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春节了,这天中午冯姐找到我,和我说我被选中参加他们系统举行的年会,我很奇怪她们的年会为什么会让我这样一个外人参加,但从冯姐的表情中我可以很明显的感到她有些不安,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,不过现在看到他的样子让我觉得此行似乎凶多吉少,而实际的结果比我想的还要遭更多,正是这次年会,让我失去男人尊严的同时,也让我失去了男人的一切。
其实我之所以被算计,正是因为新来公司不到三个月的那个闻竹,她进公司后经过了简单的培训后便整天无所事事,所以我们后来接触的机会也就不是很多,就在几周之前,闻竹找到总经理,要求从现在的助理转为销售,但她的要求并没有被接受,张静当然知道她的来历,但正是因为她的出身,从大局来说并不适合下到行里作销售,因为她的身份不论在那个行都不可能有人敢欺负她,所以不论把谁换下来都会让那个人所在的行产生反感,有谁会希望自己的奴隶或丫环突然变成大小姐了呢?
显然这对部门的业务肯定是不利的,从另外一点来说张静家的背景和闻竹比起来还是要更深一些的,所以她也不必要太害怕什么。
就这样张静拒绝了闻竹的要求,而闻竹则把前后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姐姐闻静,闻静听后虽说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,她只是劝妹妹说会帮她转成销售的。
现在机会来了,闻静就是要借助于这次年会,费掉我们这个部门的一个人,从而给自己的妹妹创造机会,十分不幸,我被选中了,这也就有了冯姐找我说要我参加她们的年会的事了,但这一切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,当时的我对此事是一无所知。
那天晚上,我被带到了一个礼堂的化妆间,行里所有的员工都在礼堂里开会,这里算上我只有三个人,另外的两个一个是我的同事,叫张涛,还有一个不认识,肯定不是我们公司的。
过了一会儿,门开了,走进来一个女孩,正是闻静,她轻轻的走到了我的跟前对我说,“过来,我带你去热热身”说着就走向了里面的一个小屋,我当然是乖乖的跟着她进了屋。
她先是命令我躺在地上,然后又让我把裤子脱掉,接下来是内裤,我不敢有半点反抗,乖乖的照做了。
闻静没有一丝的犹豫,径直的把她的长靴踩到了我的小弟弟上,然后开始迅速的上下搓动。
我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,没过五分钟,一股洁白的精液便喷射而出,粘到了闻静的鞋底上,不过她并没有恼火,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,“这么快,真没用!”
然后便继续上下搓动起来。
有了精液的润滑我的下体感觉比刚才舒服了很多,刚才我的小弟弟被她的鞋底磨得生疼,而现在似乎成了一种享受,不知不觉中,我再次射精了,直到这时她才停了脚,然后把鞋底从我下面移开,踩在了我的嘴上,轻轻的说“把你自己的东西弄干净!”
我不敢怠慢,伸出舌头舔舐这粘满精液的鞋底,直至光洁如新。
闻静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长靴,用鞋尖点了点我的脸说“赶快把裤子穿上吧,一会儿有人给你讲比赛规则,好戏还在后面呢!”
她说完便转头走了,我整理好衣服之后也回到了刚才的化妆间里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,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了我们的前面,那个我不认识的男孩见有人来了赶快起身向进来的女人点头示意,嘴里还说着“李姐,今天您是裁判啊!”
显然她们两个认识,当然这也十分正常,因为这个男孩本来就是银行里的员工,只是上个月犯了点错误才会到这里来接受处罚的,但他毕竟是行里的员工,和我们这两个外人比起来具有天生的优势。
而当我听完李姐说的规则之后我完全崩溃了,因为我知道我今天肯定是凶多吉少了。
今天的所谓的比赛并主角并不是我们三个,我们只是比赛的工具,参加比赛的人是从中行今年最佳团队的三个部门挑选出来的,每个团队选择两个人,今天的比赛谁赢了就可以替部门的所有员工赢得年度大奖,每人奖金五万元,而比赛的规则分成三个部分:第一轮:比赛射精量,10分钟的时间内,看谁能让脚下的工具射出更多的精液来,最多的获胜得十分,第二的得五分,第三的没有分,以此同时工具也是要计分的,方法和比赛者一样,第一轮比赛结束后得分最多的工具将被释放,而剩下来的两个工具则进入下一轮。
第二轮:比赛射精次数,每人每次有五分钟的时间来刺激脚下的工具让其射精,如果成功了则部门及工具各加一分,如果失败了则不加分,当其中一个工具连续三次不射精后此轮比赛自动结束,分数多的工具获得释放,而少的作为唯一的工具进入第三轮。
第三轮也是最为残酷的项,那就是工具跪在地上双腿分开,参赛的选手挨个用力踢工具双腿之间的蛋蛋,如果参赛者再踢完工具十秒中之内工具能够双手离地,只靠腿来支撑身体,则工具加一分,反之如果工具因为疼痛不能再十秒内恢复到标准的跪姿,则参赛者所在的部门加一分,直至下面两个条件满足其一则比赛结束,1、一个部门的得分到达100分,2、工具的得分到达50分。
当比赛结束时哪个部门得分最多,便是今天比赛的获胜者,出了能得到最佳团队的称号外还能为部门内所有员工赢得每人5W元的奖金。
而如果在比赛结束时工具没有到达50分,那么就会受到相应的处罚,至于怎么处罚没有说,不过肯定舒服不了。
我在听完这个女人的讲述之后几乎崩溃了,我明白了刚才闻静所说的热身是什么意思,也知道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,因为和她们两个相比,我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。